情,我差点也要被她骗了去。若是去当个戏子,恐怕她能过得比现在富裕更多。 “您目前为止的一切倒是在我的意料内。”我以此作为回敬。 “还知道些什么,说来听听?” 她玩起手上的刀来,将它高高抛起,又稳稳地接住,很熟练。她只穿了两件,连屋里的毯子也不用披了,她真的很耐寒。太阳快要完全沉下去,将我俩的影子拉得很长。这倒是让人确定,陶逐她的确是个活人,而不是什么鬼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