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一起送命。到时候,我连自己怎么死的也不知道。即使在自己家里,我也难以顾及自己的安危,何况外面的地方……除了家人谁也不可信,谁也不该信,这是他告诉我的。” 我又看了一眼床上,再次看向她,真诚地问“那你相信我吗?” 她不说话,只看我,大大的眼睛睁得圆溜溜的,在过长的不曾打理的发帘下,像个躲在柜下桌下的小动物,暗暗打量着外面,心中做着衡量。 “你要它是为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