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那天晌午拜访的陶逐姑娘,手持我的神乐铃,一步一个脚印,在林子里直到黄昏。那些树都生着许多眼睛一样的断痕,像是白桦树那样,生动到随时会眨眼似的。只是与白桦树相反,外部是黑色,树皮里翻出的痕迹是白色,这让我想起一位朋友……罢了。我就一直走着,直到天快要黑下来。 然后我转过头问“您准备何时动手呢?” 我知道,她一直跟着我。 背后没有人回答。天色渐晚,整个树林都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