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么?” “是……不是。怎么能说没有一个活人呢?那里分明还有一个孩子。”谢辙想起来了,“那是很久——也不是很久,是不到一个月前的事。您是说这个地方?” 聆鹓和寒觞坐在旁边,脑袋都没动,视线悄悄移动到对方的方向,无声地交流些什么。二人是大气也不敢喘,想不明白所谓的“闯祸”和谢辙有什么关系?若真是那件事,那岂不是和自己也有关系了? “你能解开那个结界,的确算你有本事。但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