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蓼蓝染的。她试着翻阅了几页,却发现怎么也没个尽头。 “这……” “就这还是皋月君重新装订过的。”谢辙叹口气,“过去是经折装,后来的话本多是线装了,她便整理了一下。毕竟凉月君走后,护着它的灵力也散了,纸变得很脆弱。” 这看上去薄薄一本册子,怎么能写下这么多东西?即使这样皋月君还能打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