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抖起来——或者其实她自己也在发抖。她终于体会到“被吓得走不动路”是什么感觉了。到了这种时候,她完全没办法挪动一步,张开的嘴也发不出一个音来。 那个与自己同龄的女子回过头,好像并不像其他人那么害怕。 “喔……它们为什么还跟着我?” 她开口了,声音很轻很轻,像微风吹过草地。 她将乐器捧在手里,没有弹奏,只是用某种白色拨片划过三根丝线。那也是象牙吗?活尸忽然就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