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桌下。一缕头发从额边滑落,她终于抬起右手将头发重新别上去。阿淼忽然跳起来,像是抓小鸟似的拽住她的袖口。当然,灵体无法对实物造成多么强烈的影响,聆鹓只是感觉自己的袖子被长椅上的钉子勾住。她这才用左手抓过右手的袖子,检查上面有没有被勾烂的痕迹。 “对了,你手腕上的伤怎么样了?” “啊,没事了!”面对谢辙的询问,她摆摆手,接着说,“最近都忘了拆线,昨天夜里才拆。好的差不多了,就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