肿的手伸了出来,紧接着是另一只。它们一并使力,从黏稠瘴气与书册深处,露出了肩臂,缓缓抽出连带的身体来。正常比例的人体局促地拧巴在一方书页间,看得人心慌。那长长的脖颈上,还有一条纤细而鲜红的痕迹,或许是系着的丝线。 眼看着整只飞头蛮都要爬出万鬼志了,薛弥音一头冷汗,从牙缝里问 “你……你说这、这玩意,它会不会伤人?” 面对弥音的质问,寒觞并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。他呆呆地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