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母与所有的街坊邻居都觉得,这孩子病了,病得很重。 “她真的病了吗?她会好吗?”在霜月君接她离开的路上,她这么问。 “……我想没有。”霜月君含糊其辞,“我一直觉得,她只是不适合生活在这儿。” 她明白了,于那些凡夫俗子,她是病了没错。而自己也是一样的。并不是每个地方都那么欢迎自己,在大多数时候,她可以听到别人对自己的议论——说她有病。她好像总是和动物说话,和花花草草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