惚。昨夜等她回到屋子里的时候,赶紧躺下,还是能好好睡上一觉的。但是,许多乱七八糟的事在脑内又是唱歌又是跳舞,让她的思绪一刻也不得停歇。等好不容易有些许困意时,公鸡嘹亮的鸣声马上就同钻进屋里的阳光一道把她拎起来了。 她的头晕晕沉沉,比真正的一宿没睡还要难过,都是因为那些事太过沉重,让她疲惫无比。走在最前面的寒觞放慢了脚步,谢辙也将水囊递过去,问她要不要休息。 “不,不要管我。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