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秘密了。不过话说回来,倘若一方擅自将其视为秘密,而另一方并不知情,说或不说,于前者而言亦是一种秘密。她所小心珍藏的,便是这样一件秘密了。守住它不难,只要缄口不言,拒不承认。可它埋在心底里,就像一块烧红的烙铁,隔着土壤也能泛出隐隐红光。有时候,它烧得她心慌,真想找个笔将它写下来,或是抓个聋子一吐为快。可是,写出来的说出口的都不能被称为秘密,就像陈酿多年的好酒,若是在中途就揭开盖子,哪怕只一粒灰尘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