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微高,嘴角微微下垂,衬得眼神更为漠然,仿佛目空一切。可她看向女人的时候,却发现她每次都总直勾勾地盯着自己,不知是视线压根没有挪开,还是真就这么巧。这让她心里有点发憷。不过比起那些可怕的残肢,这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 森林里的夜晚很冷,她伸出双手烤着火,偶尔搓搓单薄的双臂。她忽然想起,自己的冬衣收在少得可怜的行囊里——不如说就这两件衣服。于是她取出那件雪篷。雪篷已经有些脏了,但在火光的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