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警惕的? 又过了一阵,两人都不再说话。那位公子又将乐器凑在唇边,吹奏起另一首曲子。这也是聆鹓从未听过的,一样好听,不过比起先前那首要欢快一些。大概这也是他自创的吧。 聆鹓已经不再是坐以待毙的人了。 “那个,你能帮我拿一条毯子吗?”聆鹓说,“我洗好了,可觉得太冷了,单换件衣服不够。能不能,替我找个厚些的毯子?搭在屏风上就好……” 乐声停了一阵。那位公子稍加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