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。” “说来也是。”温酒坐下来,双腿悬在乌篷上,双手仍撑着伞,“与一位恶使联络,已是很不容易的事。想必十恶间的碰面被阎罗魔时刻监听,很难说下次能否逃过那双眼睛。” “也没有什么更好的选择。” “殁影阁可还有谁引荐?啊,我记得,盗姑娘在他们那里。说不定这是最好的掩护。” “名存实亡。殁影阁终归是阎罗魔的眼耳手足,独不是嘴。他们一个个口是心非。实际上盗也不过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