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呀…… “兄、兄长?”问萤的腔调果然有些变了,“我先前,一直没敢问你呢……” “……” “温酒他……” 寒觞将脸埋进了手掌,一阵微弱的眩晕令他没有力气开口。谢辙看着他,再次叹了口气。屋内忽然显得格外狭小而逼仄,憋闷得他喘不过气。他用力呼吸了几下,起身往门外走去。 “……让你兄长慢慢说给你听吧。他打定主意要告诉你的,没打算逃。我去透透气。我们都需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