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奇,只是同样不理不睬地离开。这一系列的应对,与她面对真实存在的人时,并无相异之处。 若说她一并做起了梦,倒是不对,她深知这种种都是假象,随时便会由某一个人拿捏于股掌;若说她全然清醒,她的反应又和大多清醒的看客大不相同。要说是有意入戏,又不准确,她未怀有任何玩乐之心。 应该说,对她而言,幻境固然是戏与梦一场,可现世又未尝不是如此。在此地活动的人,不是遵循着外界人们言行举止的规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