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躲避在幻境里的心思,却同样未见。对她来说,这种穿梭自然得就像日升月落,游历归家般理所应当。并不是说她将青莲镇当做了自己的家——而是无论往哪儿走,她都像回家一样顺当,仿佛这整片大地都是她的归宿。 自然了,能以这样的态度做出这些举动,她是不觉得其中有任何不妥的。而令人头疼的是,除了妥与不妥的概念,许多其他重要的事,也不存在于她意识中。 譬如她仍未恢复的记忆。 对于她睡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