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这么想,这场梦就这么发生了,毕竟这是她自己的梦。 若是在醒来之前,能够畅快地在这里发出欢快的鸣声该有多好。她记得,记得梦里的赤鸟迦陵频伽曾发出悲悸的鸣啼。但若是她自己,她不会这么做,她一定要缔造不同寻常的画面。她深吸一口气,胸前的绒毛都膨胀起来。接着,她张开锋利的喙—— 什么都没有发生。 就连在梦里也没有说话的权利吗?她不明白,先前分明都是可以的,难道她的身体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