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清早,吵醒谢辙和寒觞的不是公鸡的鸣啼,而是慌慌张张的拍门声。 谢辙腰带还没系好,便踉踉跄跄跑去开门。一开门,他见到的是皎沫惊惶的脸,她手里还提着一篮面食,冒着热气。 “您怎么这么紧张啊……” 寒觞软绵绵地从床上坐起来,打着哈欠,还伸了个懒腰,乱蓬蓬的头发当真像个毛绒狐狸。皎沫将篮子放在桌上,语无伦次,他们头一次见她这样着急。 “您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