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唤了她一声。问萤立刻回过神来,扭头看向她。不用多说,皎沫知道她那神情,定是在想兄长的那些事。但那位青年眺望远处,突然这样说了 “那里该不会……是无庸氏在搞什么鬼吧?我——们正是为他而来呢。” “你、你知道无庸氏?”两位姑娘可有些惊讶了。 “这有什么稀奇的。”青年耸耸肩,不以为意地说,“朝廷对他们的船只,一直是有特批的,他们家的人被允许频繁往来于两地。他们纳税是很大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