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的意思,是当时的师兄师姐所主张,她同意了。 这之中的千百般苦涩谁能明白? 这场景,她预想过无数次。她难道不想在母亲生前就回来看她么?她不能。因而这一切就只是一场美好的夙愿,一场梦。此刻,它以这般虚假的形式得以实现,可她的心结并未被解开,而是觉得胸口更沉重了。 那个女儿不是她,那个母亲也不是她的母亲。 “少来这套!”她仰天大吼,不知在对谁说话,“玩弄亲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