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现在必须强迫自己想些好事。跑了很久,谢辙终于停下来。他大口地喘着气,双手扶在膝上,甚至不敢弯曲,否则伤口会因为肌肉使力而更痛。结痂的血块重新裂开,渗出新鲜的血。他本不会因为这点距离就感到疲惫的,更多的原因是腿上太痛,心里太慌。 必须快点离开。虽然这么想着,他却觉得眼前的黑暗更浓郁了。他的气息刚才平复了一些,那熟悉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“你为什么要跑?” 他浑身一个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