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是个严峻的考验。他的脸色依旧苍白,没有一点好转,像是失血过多一样。 “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……”皎沫哀叹道。 “还是不问的好。” 没想到,寒觞自己主动开口了“没什么。” 他的声音实在太过疲惫,他们从没见他这样累过。音量自然很小,两人不得不将耳朵凑到他跟前去。只听他继续说 “无非是……被亲妹妹用雪刃捅个对穿罢了。你们可别吓我,突然又给我补一刀。我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