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谁都有家的,我以为这是常识。” 子殊点点头道“说得也是,我也没有。” “那你还问这种蠢问题。”少年皱起眉,“你怕是个傻子,才被赶出家门吧?” “不是没有这种可能。” 少年语塞。他注意到子殊表情上透露的不悦,但也从她没有波澜的反驳里,感到一种不正常的平淡。两人对视一会的工夫,西方的天空更红了。明天一定又是个好天气。 “我想和你说说话。”子殊主动而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