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接一个地,生还的人们纷纷出声,谴责着使得自己如此生还的罪魁祸首。有的人说着说着,甚至泣不成声,唾骂着这些外人的罪大恶极。 她们都呆住了,聆鹓激动时比划的手还停滞在半空,与她的言语和表情一道凝固。吟鹓半张着嘴,现在就算她能够说话,她也不知该说什么,乃至不明白自己应当有何感想。 在不知所措的几人中,只有忱星冷不丁笑了一下。 就像是……她早就知道这样的结果,又或者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