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酒气。这味道刺激得问萤睁不开眼,而醉鬼本人也是毫无意识的,好像并不知道自己被谁所救,甚至连自己挨了打都反应不过来。 “再怎么说,你们也不该动用武力。”谢辙严厉地说,“就算是为了你们自己想想,出了人命,该如何给衙门交代?” “衙门?”拿着扁担的、尖嘴猴腮的人讥笑着说,“衙门才不管这等流民,他也没有家室替他上公堂告状。这种人,不好好给他一个教训是绝不会改的!不——就算把他打死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