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上去可真狼狈呀。” 跌入耳畔的女声有多轻佻,尹归鸿一点也不在乎。他用之前随手扯来的破布擦拭刀刃,然后随意地丢掉。刀刃上沾的不是血,而是外溢的毒液。落在地上的布成了一块焦炭,接触到的草皮也在顷刻间变得枯黄。 “如果你是来收割的,这里已经不剩什么了。”尹归鸿并不回头看她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