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。甚至连那大家伙都不知是哪儿来的。不过,我猜是悭贪那家伙干的……倒也不是完全无用的东西。” 陶逐的眼神令人生惧。她眼圈泛红,像是哭过的样子,又像是快哭了,但也可能是愤怒使然。她不断地啃着自己的指甲,任凭它们坑坑洼洼,抓在石头上都像是能留下痕迹。她被砍断一半的手臂不知愈合没有,只是普通地放松下垂,血还滴滴答答地淌着。 “不行,不行……我得把、把阿迹的手……” “行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