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我连它家人都不曾伤过。” “毕竟只有很短的寿命吧。”寒觞继续开着玩笑,“何况它们那么小,实在不够塞牙缝。若它是什么雪兔啊,狍子啊,可就逃不过你的嘴了。” 花栗鼠从问萤虎口的缝隙探出头来。 “我从来没听说过问萤的兄长这么不会说话呢!” “呐,现在你知道了。” 谢辙有些想笑,却觉得不大厚道,硬是控制住了表情。但再看向聆鹓,却已经笑成了花儿,他也被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