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漠里都冷。但这种冷,实际上也只是相对而言的,相对于一个月前。即便对他和朋友们来说,好像只是眨眼间的事。在这须臾片刻中,似乎发生了很多,也似乎什么都没能发生。 这场战斗比想象中更加简单,但他们同样经历了比想象中更加折磨的苦难。坐在屋顶的谢辙也没有加一件衣裳,就这么在八月的冷风里干巴巴地吹着。他看到远处的街有一两棵开着黄花的树,但太远了认不出来。该是金桂飘香的时节了,他想起聆鹓说,她姐姐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