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也谈了条件,应当……没什么问题。” 谢辙看着她,提出了一个问题。 “您说的这位帮助你们的人,莫不是……一位恶使?” “……” 皎沫点了点头。 这实在不算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埃不如说,刚除掉两个恶使的他们,对这样的词仍十分敏感。皎沫也知道,尤其与妄语的战斗中,每个人几乎都吃尽苦头。但她和神无君,与一位恶使有所“合作”已是既定的事实,就算想当做玩笑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