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的轮廓。还有她的长发,和她的丝线一样坚固。 她不会为此恐惧——只有被教导一件事值得恐惧,恐惧才会滋生。她只知道,这虽然腐败却仍散发着芬芳气味的是她的母亲。这是生物的本能。她一个人钻到母亲徒留骨骼的手臂间,像是被环抱着一样,一股别样的温情从她心中涌起。她尚且不明白这种感受被称之为何物,只觉得这残留血肉余温的怀抱是那样值得眷恋。 而后怀着这份无名的情感,她吃掉了母亲剩下的部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