氿也饶有兴趣地问:“在笑什么呢?” “我笑缒乌,笑你,也笑我自己。”他扭曲的笑容挂在那张仍称得上稚嫩的脸,像是皮肉由内而外地开裂。纤弱的手臂不如他记忆的主人那般健壮,两根嶙峋的木棍般扒在地上,能从那些伤痕与淤青看出独有的娇生惯养。但整具身体实在凭谁也无法称之为人。 他接着说:“我笑缒乌,一介死人也不得安宁,让仗义而歹毒的友人牵挂千百年,灵魂永远也得不到安宁;我笑你,被过去的虚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