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在判断出自己身处的地点后,若有若无的酒精味便溢到鼻腔里来。再一动,她便觉得浑身酸痛了,只是下半身却毫无知觉。一眼看过去,可真是要了命了——她的右腿竟被打上石膏,架在床尾的铁架上。 「呃——」 「别乱动。」医护人员拿着笔哒哒哒地记下什么,头也不抬地说,「放心,没动刀子。但断是断了,只能辅助复位。你昏迷的时候倒不会乱动,现在就说不准了。」 说完,他不由分说用手背摁在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