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走前还说,我若是想起什么来,随时能到总部去找她。」 「格外上心啊。」 莫惟明说着,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里的医用棉,用镊子反复揪取合适的大小后,往准备好的碘酒中一蘸。他弯下腰,熟练地擦拭病人揭开纱布的皮肤。 梧惠一动不动,但语气有点疑惑:「你这话,像是在他们那儿吃过哑巴亏一样。」 「差不多吧。大概我运气不好,见过的警员态度都不怎么样。当然了,我也只应付过前任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