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远远的。那是一位着深蓝旗袍的女性,灯光无法从她的衣料上留下痕迹。她扎着干练的马尾,戴着轻薄的水蓝色面纱。颜色虽浅,却全然不透光。一对短刀摆在她前方的桌面上。羿昭辰猜想,她旗袍下的小腿后方一定有悬挂武器的带子。 这位戴着面纱的女性用清冷的声音说:“这里没有人会陪你耍什么把戏。你分明知道,在这儿,一切博弈性质的游戏都没有意义。” “那要看您如何定义‘博弈性质的游戏’。”曲罗生毫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