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的……只是,我突然在想——我们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轻松地谈论生死?就好像‘死’和我们没有关系一样。虽然都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,但按道理,所有的死亡都是悲伤的。书中总是浓墨重彩地描述一个人的死亡。所以在我原本的认知中,死是很沉重的。但参加工作以后……没过两年,我就对这些事见怪不怪,好像被磨钝了一样。” 启闻终于侧过头,把视线挪到她身上。他本想说她伤春悲秋,看到梧惠那忧郁的侧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