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吧……农户所贩售的,只是白葡萄应有的价格,而商人将它精制成酒,价格便翻了数倍。您能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 梧惠不傻。从踏入店门的那一刻,她就隐约猜出阿德勒另有目的。上一次对方请客,她接下了做义工的活计,现在更难说了。但她也清楚,一般情况下,她是绝不会这么草率地接受对方的好意。也正是因为有欧阳启闻这样的朋友在场把关,她才好把握分寸。 阿德勒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。梧惠很容易回想起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