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也好,极月君也好,凡是她见过的走无常,眼睛都是这副模样。 「您是……嗯,谢谢你。」 她才想起来道谢。紧接着,她打了个清脆的喷嚏。就算是五月,大半夜穿着湿哒哒的衣服,要感冒也并不奇怪。就在这个时候,旁边的灌木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。 「喵。喵——」 一只姜黄色的猫探出头。它先伸脑袋,再努力将身子从缝隙中抽出来。倒也不是它有多胖,而是它的毛太长,给灌木的枝桠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