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直立,站得比当兵的还要笔挺。 “你是不是太大意了?”女人翻着杂志,没有回头。 “这得原谅我。屋里到处都是您的气味。我不知道您来。” “虽说是送给你了,但地皮还算我的。回自己的公馆,应该也不需要请示吧。” “嗯。不需要的。” 曲罗生撑在沙发背上,向前倾身。手掌按在深红的布面上,留下逆绒的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