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感太过强烈,太过真切,让她对自己是否已真正醒来有了较为肯定的答案。 窗外有鸟的叫声,门口则有人在议论什么。声音不高不低,听不清内容,但隐约能感受到谈论者们不同的情绪。她努力让灌铅的肢体坐直。转过头时,她听到颈椎发出咔的响声,就好像生锈了一般。 在看清床头柜上的东西时,她彻底僵住了。 那是一枝深红的玫瑰,枝干上半片叶子也没有,仅有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