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面我也这么说。”说罢,他揉了揉头,又伸长脖子看了一眼商后方的门。门虚掩着,里面仍传来阵阵抽噎声。 角揉了揉眼睛。轻叹一声:“唉……什么时候才是个头。天天这样熬,她会撑不住的。” 商不说话,坐回自己的椅子。她把困呼呼的冻冻突然拽到面前,将脸埋了进去。睡眼惺忪的冻冻迷茫地张望四下,挣扎未果,被按了回去。 “凉月君就不能帮帮她吗?”徵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