迸溅到他的身上。男人这才慢慢睁开眼睛,放下双手,站起身,闲庭信步地游走到神父曾站立的位置。 神像的正下方,也就是男人的手边,有一张实木长桌,上面摆满了无酵饼与红酒。他随意地拿起一只高脚杯,不紧不慢地晃了晃,似对酒水的品质颇有见地。沉重中透着优雅,让来访者有些莫名的火大。 “你还,真是轻松呢。” “没做过对不起谁的事,不会感到心虚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