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……不就淡忘了吗?特别容易。” 她说得如此轻描淡写,让两人有些不真实的感受。他们也不知该对此表示同情,还是担忧,或者别的什么。好在这种感觉,或许他们终其一生都无法体会。也难怪,时至今日,他们都不曾知晓她的名姓。 或许该感到悲哀。因为从未有一人意识到,没有名字是多么奇怪的事。她做了太久的瑶光卿,以至于本人完全和这个身份画上等号,成了一种象征,而不是活生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