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无言的焦虑。他像是有话要说,又不知怎么开口。 “离有色界很近的地方……吧。”梧惠的视线一直跟着他。 “话虽如此,”莫恩暂时停下,“就算你去了,又该如何回来?你上次是怎么醒的?” “我……” 梧惠顿住了。她本以为,是靠识破了梦的谎言。但仔细回想,真实情况——似乎并不是这样。她对床头那支新鲜无叶的玫瑰记忆犹新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