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平视液面的刻度。做完这一切后,他才伸手将防毒面具卸了下来,但空气中的异味仍未散去。放下面具后,他将一边的半框眼镜重新戴上。 镜片落下的那一刻,他眼里的光环消失了,正如那试管中不明的沉淀物。肉眼不可见,但还在那里。 “本来想喊你帮忙开下排气扇呢。”皋月君朝微微出汗的脸上扇了扇风,“但有点儿怕您把设备搞坏。您可真行,这么久愣是眼也不眨一下。一般人早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