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客人;一旁的单人沙发则坐了极月君,就好像她是裁判一样,尽管她什么都不会说。 “梧小姐一定记着,我试图去往深梦的事吧?” 莺月君问她的时候,她的脑内立刻浮现了那天发生的场景。她人偶的身躯如何扭曲、挣扎,那可怖的场景仍历历在目。 “虽不完全成功,但也算有了些眉目。经过初步尝试,我们成功让意识下沉到深梦。虞小姐落在梦里的,是她的受魄。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