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大哥戴着教会的标志走向战场,从此杳无音讯;大姐和一位异教徒私奔,没再回来;一年天灾送走我上下两个姐妹,埋在当地教堂的公墓;又一年瘟疫,在教堂照顾病患的哥哥理所当然被传染,理所当然与姐妹埋在一起;我最小的弟弟,死于营养不良。母亲和牛都没有奶水,布施的稀粥如带着杂质的水,是他生前最后吃下的东西。 好像突然间只剩我一个。神父说,我是被神偏爱的那个孩子。 我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