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是您?” “哈哈。不能是吗?” 睦月君手中撑起的,是如月君此生见过最朴实无华的油纸伞了。黄褐色的伞面看不出新旧,没有一点儿花纹,伞柄也不挂一点儿装饰。睦月君盘腿坐在他的身边,打坐似的。 “我以为会是其他人。”如月君又看向前方的宅院,“毕竟您之前不在曜州。” “嗯。大概,这是我最后一次来曜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