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,白冷未免太信任她了。因为她觉得不太自在,所以身上哪儿哪儿都不舒服。尤其是刚包过的手臂,商给她弄得也太紧了。伤口在发烫,有些痒。隔着纱布,她无意识地挠个不停。 “如果不合适的话,我就先……” “您就当为我做个见证吧。”白冷认真道,“我知道,玉衡卿对我的过往有一些了解。我这次来,就是为了弄清这些。我不认为我的过去,有见不得人的地方。所以您尽管放心。”<